只是自己的经验更丰富一些。
那一剑并没有过多的伤及内脏。
若是以往,调理三五个月也就能恢复。
但这次要赶路,要赶在正月十五前抵达周庄。
他没有得到休息。
仅仅是在伤口处敷了两剂止血的膏药,然后用那布带一缠。
一旦动作剧烈一些,那伤口就会迸裂,就会再次流血。
他尽量避免自己流血。
因为血流的多了,人也就虚弱了。
现在来,不流血恐怕是不行了。
他吃完了最后一口饭。
碗里干干净净没有剩下一粒米。
他站了起来,紧了紧腰间的那条布袋子,不能让敌人出他已受了伤。
不然那些敌人就会像狼嗅到了血腥味一样不要命的向自己扑来。
他的手又落在了棺材上。
极为自然的叩了三下。
然后拿起了他的两把刀,站在了门前。
风很大。
天很阴。
来又要下一场雪了。
院子里的人又挥舞着武器一步步向他逼来。
忽然,这处柴房的屋顶破了。
有人从屋顶上落了下来。
小琴眉间一蹙。
屋里有那一口棺材!
他后退一步。
转身。
一枪正向他的后背刺来。
一刀正向他的脑袋劈来。
还有一剑,正向他的腹部斩来。
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