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这姑娘将自己交给李辰安之后,李辰安身边的皇城司的人,就必然认出自己。
伙夫是扮不下去的。
而李辰安就算是不砍了自己的脑袋,恐怕也会利用自己去要挟父亲或者做点别的文章。
必须逃离!
可自己的穴位被那该死的女人制住,双手被藤条绑的很紧,这要怎么办
他灵机一动计上心头。
"姑娘,停一下!"
萧包子回头,"就快到了。"
"不是,姑娘,小老儿、小老儿想……想……"
萧包子笑了起来,"想浇花"
姬安一愣,这特么三更半夜的浇什么花
"不是,姑娘,小老儿忽有尿意!"
"不就是浇花么那你去呀!"
姬安甩了甩手,"姑娘,这……这……这不方便啊!"
"哦,是不方便。"
萧包子停下了驴,将手里拽着的藤条一丢,"这下方便了,你快去快回,别跑远了,呆会还要试试你做饭的手艺!"
姬安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"姑娘,能不能给我松开"
"这样能解开裤头啊,难道你想跑"
好吧,姬安妥协了,这样也能跑。
"姑娘稍等片刻。"
姬安向夜色中走去,萧包子骑在驴背上哼着那首《天净沙》,哼着哼着,她忽的闭上了嘴,小眉头皱了起来。
"不对呀!"
"他个伙夫,应该背锅才对,怎会背着一把刀"
萧包子没有转头去望,而是侧耳一听……
"骗子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