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叔能做的;
就只是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,拼尽全力,保护着她的行踪。
"九叔知道你不稀罕这个位置。"
"但是,除了这个位置,他说他什么也给不到你了。"
"下等世家比赛完后,离开吧。九叔说这一次,再也不会逼你放弃自由,回归封疆了。"官肆那低沉的嗓音,又绕在权谨的耳里。
权谨一言不发地靠在墙面上,手腕悬在身前,什么都没说。
官肆也没说。
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。
半晌,才听到权谨那嚣张;狂妄;张扬;又无所畏惧的声音:"权谨不用他护,现在,换我来护他。"
"我也不喜欢封疆主位。"
"但如果九叔喜欢,我去拿便是。"
"还有!离开他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因为有愧于他,就躲着他"
权谨轻啧了一声,字意里含着唯我独尊的霸气:"解除婚姻、害他成为植物人二十年的债,在他对九叔动手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抵消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