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夫人忍了,深深看了秦棠一眼,转身出去。
张贺年从床上下来,将门关上。
现在房间只剩下他们俩个人,张贺年几步过去抱住秦棠,掐住她的腰半推半就压在床上,她紧张不已,小声说:"你别这样……"
"刺激么,在张家,没试过。"
"张、张贺年……"秦棠紧张到每根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。
张贺年笑得更嚣张,气息洒在她颈间,气息撩人,"小点声,他们还守在门口呢。"
"你也知道,你快起来……"
"不要,让哥哥抱会。"张贺年身体压着她,丝毫不管小腹的伤。
秦棠神色温柔几分,轻轻环抱着他的腰身,"你小腹的伤怎么弄的你自己弄的"
"还有你的手,不疼么你刚刚怎么那么用力,伤到骨头怎么样你已经是个病号了……"
张贺年趴在她身上不动,她被压得喘气困难,不舍得推开他,他咬字很重,"腹部是不小心弄到的,刚刚是入戏太深,想到你丢下我三年不闻不问,是个人都受不了。"
秦棠:"……"
"这三年要是有小孩,我都当爹了。"
"……"
张贺年缓了口气,吻了吻她的脸,俯身弓背,目光里是她熟悉的情绪,她头皮一紧,赶紧岔开话题,"夫人在外面,你别乱来,而且你有伤。"
张贺年的瞳色很深,很沉,像一望无际的旋涡,多对视一眼都会被吸进去,她轻轻推开他,"哥哥,别闹了……"
"外面的男人哪里有我好,他能给你想要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踹了我找下家"
秦棠怔住了。
张贺年说给外面张夫人听的,"那个男人是谁!说清楚,说不清楚别想走!"
张贺年边说边给她使眼色,压低声音,"说几句。"
秦棠抿了抿唇,配合演了一句:"他叫陆城,是我同学……该说的都说清楚了……"
张夫人和王叔都在走廊门口听着,房间隔音好,只能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。
王叔有些担忧说:"他们俩独处一间没事吗"
张夫人狠狠剜了王叔一眼,"你觉得呢"
王叔不语。
张夫人比谁都担心,就怕他们又出什么事,想到张贺年刚刚疯魔的样,心力交瘁,"贺年到底是被什么迷住了眼,真的疯了,还搞了一身伤!"
就这么一个亲儿子,张家的独苗苗,张夫人还是很心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