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眠呆呆的点头,还没有彻底回过神来。
裴砚给她盖上被子,转身离去,没想到她突然扣住了他的手腕。
"怎么了"
"裴砚,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"
她声音沙哑,呼吸微妙。
他俩的关系实在太不正常了。
"你我是夫妻。"
他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纪眠抿了抿唇,不是她想要的答案,她到底想要什么,她也不知道。
她缓缓松开了手,转过身去,背对着他。
裴砚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,嗫嚅唇瓣,想要再说点什么,可最终什么都没说,转身离去。
房门关上,她才缓缓摘掉了领带。
她将领带折叠好,放在了抽屉里。
她起身,去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脸上还有没有褪去的红潮,他俩都没有到最后一步,她就已经快被折腾得不行了。
也不知道,真到了那一步……
她刚有这个念头,她赶紧用冷水拍拍脸,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。
裴砚不想和她到最后一步,唯一的一次主动开口,是因为她要公开自己遭遇。
他说,只要成为真正的裴太太,他会对自己负责一辈子。
这是他的责任感,觉得要了她的身体,就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她。
这是一种枷锁。
其实他内心是极其抗拒的,甚至最后高朝,都要后退好几步,不想让她接触。
他俩就像是有正常需求的男女,互相慰藉。
但裴砚有原则,非必要,绝不会迈出那一步。
一个男人忍得住这种欲望,只能说明他不爱这个女人。
她吸引他的也许是身体,也许是容貌,但不是感情。
裴砚到底喜不喜欢裴霜霜,她已经不感兴趣了。
但他一定是不喜欢自己的。
想到这,她神色黯然。
可她似乎在慢慢沦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