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本来就醉了,这一下更是连站都站不住了,只能被他揽着腰,压在怀里。
薄荆舟低头,盯着女人被吮吻得又红又肿的嫣红唇瓣,拿出手机,在屏幕上点了几下:“晚晚,刚才的话,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说什么?”沈晚瓷不太耐烦的皱眉。
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烦。
优柔寡断、啰啰嗦嗦……
薄荆舟诱哄道:“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。”
“不是在一起,只是帮你治病,以后我们就两清了,互不相欠,”见薄荆舟沉着脸不说话,沈晚瓷又一次强调:“之前帮我都是你自愿的,我没有主动求你什么事,我现在报恩,说明我是个善良的小天使,你不能趁机讹我。”
要是没喝酒,沈晚瓷肯定没这么大胆和自恋。
“恩,”薄荆舟收起手机,“去主卧,还是去你住的客房?”
他弯腰将沈晚瓷打横抱起:“或者沙发上?”
沈晚瓷的脑子有点混乱,她靠着薄荆舟的胸膛,眼睛半闭,手指将男人挺括的衬衫攥出了褶皱,“沙发吧。”
近一点,要不然那点靠酒堆起来的勇气就要散没了。
“好。”
薄荆舟应了一声。
沈晚瓷被他放在沙发上,沉重的身躯也跟着压了下来,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上肌肉紧绷,呼吸里尽是紊乱的喘息,粗重的打在她脸上:“害怕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这话听着有点勉强。
男人的眼睛里仿佛燃着一簇簇的火苗,闻言,从喉间溢出来一声低笑:“那你顶着一张英勇就义的脸?”
沈晚瓷沉默了一下,目光落在他身下。
薄荆舟压着她,其实看不到什么,但光是一个动作便能让人明白意思:“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聊天,薄荆舟,你的病是不是又严重了?”
男人在这方面都受不得激,尤其是本身就有缺陷的。
沈晚瓷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。
她的话音刚落下,身上的衣服就被薄荆舟褪下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