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司机应了句,红旗越野扬长而去。
路过前面那辆车时,我看到杨谦牧跟小樱桃都还站在车边,小樱桃还在对我们挥手。
我面红耳赤,不好意思,也没降下车窗打招呼。
半小时后,我们到了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。
苏盛临又要抱我下车,我有些羞赧,想着等会儿很多人看见,就拒绝道:“我可以自己走,你不用抱我。”
他斜睨我一眼,“又不是第一次抱了,现在才知道害羞?”
话落,不由分说地一个公主抱,将我从车里“端”出来。
我下意识搂着他的脖颈,两人的脸距离很近。
琢磨着他刚说的话,我盯着他的俊脸忍住混乱的心跳,疑惑地问:“什么意思?难道以前就抱过?”
“嗯,你醉酒那次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又是醉酒!
我心惊,忍不住问:“那晚。。。。。。我们到底还做了什么?”
他看我一眼,眸光戏谑而深邃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感觉他视线落在我唇上,眸底写满了欲语还休。
因为苏盛临在路上给医院打了电话,所以我们一进急诊,已经有医生等着了。
他也就没来得及回答我的问题。
医生查看了伤口,叫我去拍个核磁共振。
我一听震惊:“这么严重?还要拍核磁共振?”
“嗯,核磁共振对软组织的分辨率比较高,查看的细致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