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哥看着自已双手,眼神落寞:“不开了,我现在连重一点的东西都拿不起来,还怎么开武馆。”
阿春抓住了鱼哥大手。
我忍不住问:“春姐,你那几天真的乱杀人了?你杀了几个人,杀的都是什么人?”
鱼哥看向阿春,能看出来,他也很想知道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。。。。。我记不太清了。”
阿春面色痛苦,迷茫道:“那晚,我只记得我被人发现了,一个男和一个女的拿着棍子要打我,我当时反抗了,但不记得自已怎么下的手,等清醒过后,我看到我手上有人血,那一男一女都躺在地上,被拧断了脖子。”
被拧断了脖子?
我听的心下生疑,总觉得有问题,但又想不到哪里有问题。
“把头你来定吧,是跑路!还是花钱消灾。”
把头皱眉说:“云峰,这件事情,没你们想的那样简单,可能长春会一开始,目的就不是想带走阿春,说什么规矩,可能都是借口。”
我疑惑问:“那他们什么目的?难道是。。。。。”
把头沉思道:“没错,他们最终目的,就是想收服折五为已用。”
把头给自已点了根烟提神,他道:“大胆猜一下,如果我没猜错,应该是佳木斯精神病院的某个看门人快不行了。”
“那些看门人,有几个都很老了,如果老的看门人死了,找不到新的看门人接替,那佳木斯精神病院有可能会暴乱。”
把头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?
因为此事并非空穴来风,回想往事,有蛛丝马迹可寻。
早在几年前,长春会高层就派人来找过折师傅,并明确表示,想让他接替某个人的工作,去佳木斯精神病看大门。
看门人有多牛逼?我想只有亲自去过精神病的人才能清楚,目前我只能想象!那里是个什么地方?都是什么样的人被关在里头。
“等等。。。。。。”
听了把头的话,我疑惑问道:“春姐,那天有没有陌生人拍过你肩膀?”
阿春摇头:
“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那就对了!”
我激动道:“理发馆那个男的叫管三建!可能那一男一女就是被他扭断的脖子!然后在嫁祸给春姐说她杀的,这样春姐就坏了长春会规矩!一切都顺利成章了!”
一个人被拍了花子,根本不记得那段时间自已跟谁走了!去过哪里!以前有些人贩子就是这样干的!
我犹豫片刻,和把头一商量,鼓足勇气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?”
电话中的声音苍老,但中气十足。
“干爷,您吃了吗?是我,还记得吧?项云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