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望了一眼,看的不太清,好像里头包着个黑漆漆的死小孩儿,都没烂,身上套的破衣裳还是古代制式。
看着看着,我感觉好像死小孩儿的头微微动了一下。
蕉爷手挡在了我眼前:“别看了,赶快埋土。”
几把铲子通时干活,花了两个多小时把坑回填好。
干完后焦爷舒了口气,说时间刚刚好。
我问豆芽仔昏过去了多久能醒来,焦爷说马上。
还真是马上,我刚问完豆芽仔就醒了。
豆芽仔张大嘴打了个哈欠,又伸了个懒腰才含糊不清的嘟囔说:“你们干啥了?怎么记身都是土。”
我上前搂住豆芽仔,笑道:“干了个小活儿,兄弟,你回来真好。”
豆芽仔挠了挠头,一脸不解的看我。
鱼哥问:
“芽仔,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你让过什么了?”
豆芽仔疑惑说:“记得什么?刚才我们不是都在休息吗?我睡着了。”
我们下意识,都选择了默不作声。
经此一事,我越发佩服焦九爷,不愧有南派传奇的称号,把头这趟让他跟着下来是正确的。
一行人收拾好东西继续探索墓室,我故意走在后头,找了个机会小声问:“焦爷,刚才豆芽仔。。。。”
他说:
“你还没看出来?中他是邪了,这断筷子的法子是长沙一带的土夫子发明的,你记一下,以后万一碰到了类似情况也有个保命手段。”
我点头,说记下了。
封窑娃娃很邪门,这是豆芽仔第二次碰到这种类似中邪的事儿,一年前次是在阿拉善沙漠,也是因为他拿了一个死人的钱包,结果晚上在车里睡觉梦游剁肉。
我现在一直随身带着个高价买来的佛牌,多少跟这件事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