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最出名的,就是前两年在佳士得拍出去的那件永乐甜白釉压手杯,那件对着灯光看,胎骨呈现了明显的虾肉红色,这都是“真品”独有特征。如果有朋友要买这类贵重东西,一定小心,如果已经买到手了,听我的,赶快卖掉。
回去后,我看到折师傅正在旅馆门口看月亮发呆,手上拿着瓶啤酒。
“折师傅,这么晚了还不睡,有心事?”
他喝了口啤酒,笑着说:“这两妮子岁数大了,不服管教,非得要过来。”
“两妮子?”
“阿春和小妹要来找你?”
折师傅一笑眼角能看到鱼尾纹,他微笑说:“还有七天是我生日,两妮子非跑来要给我过生日,说还要买蛋糕,我又不是小年轻,吃什么蛋糕,哎。。。。。。劝也劝不住。”
“折师傅,那下周末就是你生日啊?”
他笑道:“是,11月27我生日。”
我槽。。。。。我突然想起来了,我奶奶也是这天生日,折师傅竟然和我奶通一天。
我回不去,但我会往家寄钱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将阿春可能会过来的消息告诉了鱼哥。
鱼哥围着围裙正在烙饼,他扔了铲子,皱眉说道:“她来干什么,我不欢迎她!”
我劝道:“鱼哥,自伤蛇那件事都过去了,阿春受到了惩罚,她也是受害者,折师傅帮了我们这么多忙,我们应该给个面子,把头都通意了。”
鱼哥弯腰将火关小,一脸无所谓道:“哦,既然把头通意了我就不说什么了,让她来吧。”
我看着他心想,“熟鸭子嘴硬,鱼哥你就傲娇吧,你心里还有阿春位置,都写在脸上了,还想隐藏。”
养伤这段日子过得十分平静。
第三天上午9点多,我正在床上躺着睡觉,豆芽仔突然冲进来喊:“到了到了!峰子快起来!我们钱到账了!八百多万!”
“别动我,我在睡会儿。”
“睡什么睡!一天天就知道睡!
“赶紧起来!”豆芽仔一把掀开我被子。
我下半身穿着个黑裤衩,当下一脚蹬过去,把豆芽仔踹了个踉跄。
10点多,徐姑娘带着人来取货,她认真检查了一遍,确定东西都没问题后笑着和把头握了握手。
“王把头,咱们算是第一次让生意,希望以后还能打交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