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10点多,我带着东西翻墙出去,一个人鬼鬼祟祟走到了鬼崽岭水塘。
鬼崽岭已经上了铁丝围墙,老胡住的小屋锁着门,屋内一片漆黑,人不知道去哪了。
我换好潜水衣,快速检查好后,没有犹豫,打开头灯,噗通一声跳进去了水塘。
水质混浊,不见鱼虾,依稀看到几棵水草在水中摇晃,龙猴子尸L不见了,看到了水底的大窟窿,我奋力游过去。
噗的破水声。
我浮上来,快速游向岸边。
石灰岩墙上的反光标识还在,我摘下面罩,顺着溶洞向深处走。
这里很黑,周围静悄悄。
除了我自已脚步声,只能听到嘀嗒水的声音。
“谁!”
我举着手电,猛的转头。
没人,是我神经过于紧张了。
走到湿滑的大斜坡那里,我绑好绳子,踩着墙向下滑。
找到了墙洞,墙洞内空空如也。
滑到底松开绳子,几分钟后,我找到了破罐子和散落一地的老铜钱。
一个不留全都捡干净,背包转身离开。
很快我停下脚步,又返了回去。
我凭借记忆力,七拐八绕走了近两个小时,找到了那间密室。
密室中,那些破明黄帆布仍旧挂在洞顶上。
手电向下一照,照到一颗死人头骨,头骨连着稻草身子。
我蹲下说:“陈道长,我回来看你了。”
头骨眼眶就是两个黑窟窿,直勾勾盯着我,似乎想跟我说话。
“陈道长,我拿到你藏在洞中的铜钱了,多谢。”
我话音刚落,头骨突然自已掉了下来,滴溜溜,滚到了一旁。
闭上眼,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。
两百年前,一位剑眉星目英姿飒爽的女道士在此地焚香念经。
青烟寥寥升空,她面前的贡桌上摆着铜钱罐子,马槽炉中插着三柱线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