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论怎么看,都是虞舒儿胜算更大。
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,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带着疲惫气音,但竭力保持了平稳的声音。
“什么身体?”季廷砚身上贴了轻身符,被虞清酒背在身后,昏睡刚醒的声音酥酥麻麻,震得虞清酒耳廓发痒。
“咳……”她不自然的轻咳一声,微妙的躲开了声音传来的方向,这才解释:“我在想虞舒儿的身体。”
她匆匆解释过后,语气严厉了起来,开始和季廷砚算他昏迷的账。
“阵法我原本做得好好的,你若是正常吸收绝不可能昏过去,是不是你有意加快了吸收的速度?”
“……”
身后沉默一瞬,季廷砚试图转移话题,“头还疼。”
“别装了,你的头好得很。”虞清酒冷笑一声,不再听他的敷衍,语气严厉的警告,“你再这样,让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下?”
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作死了。
“不会了。”季廷砚无奈叹了口气,语气诚恳的保证,“我这次心急了,以后保证不会了。”
……
两人再次找了安全之所待了一天,当晚,虞清酒再次拨通了大启的水镜,联系上了卫勤。
自从上次接到过师傅的水镜通话后,卫勤的修炼更加刻苦,时刻等着虞清酒再次联系。
而季如歌也照常一起等着,第一时间凑上前,连声问道:“王嫂?是你吗?我九哥还好吗,你们没事吧!”
“无碍。”季廷砚淡淡的语气从水镜中传出。
几人先是分享了这段日子各自的情况,听着季如歌的抱怨,季廷砚神色越来越冷,最后沉声提醒他:“皇帝既然靠不住,你平日里可以去找季清鸿与常鸣泽,他们大事上拎得清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季如歌连忙答应。
他见自家季廷砚似乎因为父皇的疑神疑鬼而不悦,当即不再提起这事,拍着胸脯保证,“王兄放心,我会看好家里的!不让你们在外面担心。”
而后话锋一转,犹豫地问,“只是我有些担心,若是我没能拦住,最后真打起来了怎么?”
“那就打,”季廷砚的语气依旧平稳有力,“不必担心,没什么好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