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了几个雷子,鲁肃问道:
“天宝兄文才出众,不知道在哪里求学,有没有出来做事?以天宝兄之文采,自当出人头地,有所建树。”
“西郊三家村的胡先生,是我恩师。只是在下愚钝,学无所成。”
韦天宝自嘲地一笑,又叹息道:
“如今天下大乱,蜂盗并起,豪杰争雄。乱世洪流之中,苟全性命已经是千难万难,又岂敢有所奢望?”
“天宝兄此言差矣。”鲁肃一脸认真:
“乱世出豪杰,今日之局势,正是男儿用武之时。天宝兄何不自荐于明主,施展平生所学,搏一个青史留名?”
“自荐于明主?这天下,还有明主吗?”
韦天宝微微摇头,反问道:“子敬兄可知天下形势,还在千变万化之中?”
鲁肃认真脸:“不知天下形势,如何变化,愿听指教。”
韦天宝正要装一把,故作深沉道:“这天下形势……”
“咕咕……”
恰在此时,侍立一边的小乔,肚子里却咕咕作响。
韦天宝忍着笑,给了小乔一盘鹿肉一碗酒,微微瞪眼道:“拿去吃!”
“多谢少爷。”
小乔真不客气,端着鹿肉和酒,转去隔壁空桌上,狼吞虎咽起来。
鲁肃看了看小乔,笑道:“天宝兄这个书童,长得倒是清秀。”
韦天宝点头:“清秀是清秀,就是太顽劣,我经常打她屁股。”
小乔闻言脸红,恶狠狠地瞪了韦天宝一眼。
韦天宝装作没看见,继续和鲁肃聊天:“子敬兄可知道,玺之郎命不久矣?”
鲁肃一脸懵逼:“玺之郎……是谁?”
韦天宝压低声音:“玺之郎,就是玉玺之郎。传国玉玺在谁的手里,谁就是玺之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