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,丞相放心,本王方才只是只是运动了一番,本王,本王是想着一会要背玉儿,练一练,练一练。”
孔丞相不明就里,目光有些担忧。
贤王说是运动了一番,可双腿不自觉夹紧,是何意?
莫不是……
丞相一想心里觉得实在是不合适,贤王怎能白日宣淫?
孔丞相出来,众人都围着他。
海棠是跟着孔眉庄出来的,她起初也担忧旁人议论孔眉庄,如今道:
“小姐,老爷出来了,想来没人敢议论小姐了。”
孔眉庄回首看了一眼人堆里被恭维的孔丞相。
“你仔细听听。”
海棠听来几句孔丞相所说。
“那是我的大女儿,就是今日招赘婿,我与先夫人的嫡出女儿。”
“是。是。嫡出的女儿,大姑爷还没来,眉儿要亲自迎一迎。”
“玉儿是二姑娘,自然是以长姐为先。”
孔眉庄不想听了,提步走了。
“小姐,丞相这样说,恐怕非议您的人更多了。
丞相方才在兰夫人跟前那样,奴婢还真当丞相疼您了。”
海棠失落低头。
孔眉庄早已习惯。
“叫白嬷嬷出府看看,师弟到底是怎么了?
师弟不来,不能大婚,得不到母亲嫁妆。
拿到母亲嫁妆里那只机关匣子,我才能晓得母亲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白兰是在孔眉庄七岁那年故去,孔眉庄只记得那年府内住进来了了一个兰姑娘,兰姑娘还带着一个六岁零十个月的小妹妹。
小小风寒要了白兰性命。
孔眉庄记得母亲最后以泪洗面的日子,记得母亲嘱咐她:
“眉儿,母亲已经求母族为你寻了一门好亲事,待你及笄那日你嫁给贤王。
嫁入皇室,就再无人能管你。
嫁人了你就可以走了,离孔府远远的,离他们都远远的。
母亲什么也不给你留了。”
“小姐,腰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