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慕御白哼了一声,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?”
我尴尬:“我只是知道一点点,但都是猜测。”
慕御白不说话了,带着我走向别墅。
我忽然说:“谢谢。”
慕御白微愣,随即对我宠溺一笑:“谢什么?”
我对他灿然笑了笑。
两人携手走进了慕家宅子。
这一次总算是家宴了。客厅摆设如同从前,没有穿着制服的佣人,也没有刻意营造的奢华。
慕夫人款款从楼梯上走下来。
她笑容婉约:“总算是都来了,我等你们好久了呢。”
慕御白带着我上前:“妈,让你久等了。这是婉婉。”
慕夫人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:“认识。上次就见过了。”
她打量我身上的衣服,点头称赞:“谭大师的设计果然很不错。下次我也定一件。”
慕御白说道:“妈如果喜欢,让婉婉替你订。她现在和谭大师合作。”
慕夫人略微吃惊:“谭大师一般是不和别人合作的。你是个人和她合作吗?”
我点头,老老实实说了和谭大师合作的缘由。
慕夫人的笑容更深了:“很好的开头啊。没想到你也是个能干的。”
她说着看向齐婷,朝齐婷招手:“婷婷过来伯母看看。长大了好多。”
齐婷笑着过来问好。
慕夫人看了慕御棠一眼,半真半假说:“御棠真是傻人有傻福,没想到婷婷那么优秀的人竟然看上你了。”
慕御棠漫不经心地笑了。
慕夫人对齐婷十分亲热,问东问西。
齐婷都回答了。
一番寒暄,五人一起入座。
少了第一次的拘谨和敌意,我渐渐放松。
我发现慕夫人时不时打量慕御棠,似乎有什么话要说。
慕御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时不时出去接个电话。
慕御白似乎也有心事。唯独我和齐婷两人应付慕夫人。
因为用餐时间还早,慕夫人突然说:“你们两人第一次上门,我得给你们点见面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