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伟则无所谓。
发展‘君伟’,开拓销售市场,造家具卖家具,现在康伟满脑子就是这事儿。
晓兰嫂子让他加入高尔夫俱乐部肯定不会害他,那就先加入玩吧。是不是普通会员他不着急,毕竟还有康家的关系在,现在的人脉还够用。
原来很贫嘴的一个年轻同志,愣是成了锯嘴葫芦,康伟还没从情伤里走出来啊。
既然没有异议,入会推荐表马上就能填好,夏晓兰让人给季江源送去。
刘勇和陈锡良烟瘾犯了,两人结伴去抽烟,就剩下夏晓兰和康伟两个人,夏晓兰才叹气:
“还没忘记?我让人打听过单师姐的情况,她在西北支教吃了不少苦,不过暂时没听说她要放弃。”
康伟抬手作揖,“谢谢嫂子,我领您这个情。我也没瞒你,我的确走不出来,我现在不怕忙,我就怕闲下来……忙起来什么都不用想,要是没事可做那就惨了。你要说是不是爱惨了小单?可能有一部分原因,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想不明白,我为自己的付出感到不值!”
他是一头热的在处对象。
那么长时间里,对方淡定自若,就看他患得患失,一个人傻乎乎的往情网里钻。
如果不爱他,干嘛要浪费他的时间?
难道女同志的青春才叫青春,男同志被消耗的精力和热情,就一文不值么。
还是试了两年,阳春白雪和他这个下里巴人,始终是两回事?
康伟同志,已经从难受阶段,过渡到了愤怒阶段。
夏晓兰把咖啡往他面前推,“不是每件事都能求一个答案,你要真忘不了单师姐,兜兜转转的,你俩可能还有缘分。”
“呵,她就算是跪在地上求我,我也绝对不会再看她一眼。嫂子,我现在不是在和小单较劲,我是在和自己较劲。”
是吗?
真正的决绝,都是不动声色的。
只有一戳就破的纸老虎,才会色厉内荏嘴上嚷嚷。
夏晓兰懒得戳穿他。
“行行行,你说了算!”
单瑜君会跪在地上求他复合?
这比太阳从西边升起还邪门儿呢。
刘勇和陈锡良勾肩搭背的回来,夏晓兰问陈锡良,“竞拍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