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有些后悔,没有把她带在身边,抑或是应该派个人去处理的。
听见他动容的声音,暨柔的耳朵有些痒痒,轻轻地嗯了声,算是回应。
傅砚有些不满,拍了拍她腰间,“嗯是什么意思?你有没有想我?”
暨柔不说话,傅砚不依不挠,就在他以为得不到回应时,暨柔轻轻哼了声:“只有一点点。”
即便是一点点,也足以让他狂喜,喉间发出低笑声,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。
暨柔白皙的脸蛋染上了红晕,在她快要挣扎时傅砚终于松开了她。
她这才发现他的衣服皱巴巴的,脸上的疲倦和眼睛里的红血丝难以掩盖,就连下巴也长出了一层薄薄的青渣,明显是一副风尘仆仆没有休息好的模样。
“你不会刚从飞机上下来吧?”她眼里透着惊讶。
傅砚点头,摸了摸下巴,感觉到有些扎手,神色忐忑道:“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”
眼里和语气里透着丝丝委屈,暨柔唇角上扬,眉眼弯弯透着一丝狡黠说:“嫌弃倒不会,但是如果一开始知道你这个样子,我肯定不会让你抱我的。”
“我刚洗完澡呢。”说着她鼓了鼓脸颊,有些不满。
傅砚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睡衣,薄薄的一层贴在她温软如玉的肌肤上,露出纤细的脚踝,半干的头发散乱在胸前,莹白的小脸不施粉黛,带着丝丝氤氲。
眸色顿时发暗,喉结滚了滚。
暨柔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,拉了拉他的衣袖说:“你先进来吧。”
说着从鞋柜里递给他一双新的拖鞋。
傅砚接过拖鞋,弯腰正准备换时,目光注意到一旁的另外一双男士拖鞋。
“这双鞋有人穿过吗?”他问。
暨柔随便看了眼说:“沈言澈穿过。”
傅砚眼皮一跳:“你说谁?”
“沈言澈啊,你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