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眸底划过一道笑意,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候,她才会向自己展示最真实的一面,而不是冷冰冰地叫他“傅总”。
“想要就直说,我还不至于苛待员工。”他说着将糖果盒塞进了暨柔手心。
想到暨柔是因为自己带她去宴会所以着了凉又吃了冷食才胃痛,他就有些不好受。
“把腿伸出来,给你上药。”他说。
暨柔在被窝里的腿下意识动了动,她说:“我自己可以涂。”
傅砚却轻轻地瞥了她一眼,“淤血要揉开才好得快,你自己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。。。。。吧?”
傅砚却一点儿不信她,但还是将药递给了她。
暨柔将浅黄色的药酒捏在手里,接着慢吞吞地将腿伸了出来,小心翼翼地挽起了裤腿,见膝盖上的伤颜色更深了。
将药酒倒了一点在手心,接着摁在膝盖上,刹那间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传来,暨柔不自觉发出了声音。
仅仅是接触到药就已经很痛了,暨柔不敢想揉搓时得有多疼,于是她便轻轻地按压,希望能消散淤血。
见她这捏蚊子都不一定捏得死的力道,又见她这副怕疼的样子,傅砚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“给我。”他径直蹲下,拿过她手里的药。
接着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小腿,一只手覆盖在她的膝盖。
“有点痛,忍一忍。”
说完他手心开始有技巧地揉搓,力道不轻不重。
尽管如此,暨柔还是痛呼:“疼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小腿有些挣扎,由于傅砚另一只手握住了她,因此幅度不大。
耳边是她的呻·吟,手下是她柔软的肌肤,饶是自制力一向惊人的傅砚,额头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。
他的喉结滚动,眼底深色越发浓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