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是药酒,不是别的东西,老爷子怎么就偷喝呢?
“我这不就是馋了多喝一口。”
陆老爷子确实有点心虚,都没去看沈鹿。
沈鹿也无奈:“药酒是药,可不是酒,您这身体也不能乱喝酒。”
“下次可不能这样了,否则您就是疼得在床上打滚,我也不给您施针了。”
老爷子撇撇嘴,他才不会在床上打滚。
可嘴上不敢呛声,病人最怕的不还是医生?
沈鹿有本事,老爷子也得依着她来。
“爷爷,听见了吗?”老爷子想装作没听见,陆星野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
“听见了听见了,烦人!”
这老小孩的样子,和最初去玉城那个陆老爷子可是大相径庭。
沈鹿噗嗤一笑。
老爷子朝着孙子翻了个白眼。
看吧,平白让小丫头看了笑话。
沈鹿按照脉象给老爷子调整了吃药的方子,又替他施针了一回。
“现在施针三个月一次就行。”
“您老这身子骨,越养越好了,寒毒拔除,以后冬天也不会这么怕冷了。”
“但您千万不要以为可以和那些年轻小伙儿比。”
“您该穿多少就穿多少,老了,就要服老。”
沈鹿这话不中听,可她说的何尝不是事实?
“我知道了。”老爷子被训得跟孙子似的,但他一点没觉得老脸无光。
如果这是孙媳妇,天天在家跟自己说话,随便她说什么都好。
总比不讨喜得孙子一张冷脸瞧着让人欢喜。
沈鹿施针结束回去,都已经十点了。
结果家里还有人等着她呢。
是二舅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