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啊…我这哪是从马上摔下来的,是被县衙里一个看门的衙役摔的,这小子会摔跤,我的腰啊…”
“什么?!”
张鲁山不由得吃了一惊,急忙问道:“县衙里面的人居然敢打你?没有说是我的随从吗?”
“怎么没说呀,张口我就说是张大人的手下啊。”随从苦着脸说道。
“我让李阳赶紧前来迎接大人,可是有个叫牛二的县尉说什么忙于公务,还说朝廷三令五申不许搞繁文缛节那一套…”
“最后我急了,刚和他理论了两句,那个牛二使了个眼色,就有人过来打我呀!”
张鲁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自己来之前可是听说过的,甭管什么官员到了天穹县都讨不了好。
据说二品大员王怀去了一趟县城,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回京路上,此事居然不了了之。
论起来自己只不过是个四品官,难不成这个县衙是龙潭虎穴?
正在琢磨着,手下这帮随从都不干了,一个个高门大嗓,显得是义愤填膺!
“简直无法无天了,他李阳只不过是个九品官,居然敢打四品官的随从,这事儿没完!”
“大人,这哪是打了您的手下,明明是打您的脸呀!这个面子若是不讨回来,只怕咱们到县城更吃不开了。”
↑返回顶部↑张鲁山左思右想,自己这次来是为了敲诈李阳钱财,若是不把威风抖起来,对方能怕吗?
想到这里,阴沉着脸上了马,向前疾驰而去!
手下那些随从看到大人上了火,心里都暗自高兴,看起来这一回李阳要倒大霉!
这一行人风风火火赶到了县衙,却见县衙门口空无一人,居然连个把门的都没有。
只有一个老衙役在看头发都白了,正在门口冲盹。
张鲁山大声喝道:“有喘气儿的没有,刚才谁打的我手下?简直是胆大包天!”
那个老衙役也被惊醒,赶忙过来说道:“这位大人,县衙里的人都跟着去安抚流民去了。”
“说是两伙流民要械斗,大人领着县衙里面所有的青壮年去维持治安,就在王家窝棚附近。”
张鲁山问清了道路,铁青着脸色,催马直奔王家窝棚。
别看是个京官,但是张鲁山也是外调的官员,曾经在天穹县办过几桩案子,对此地颇为了解。
知道王家窝棚这片地方十分地偏僻,到处都是未开垦的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