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把一张泛黄的手帕丢在他的脸上,满脸厌恶,“你自己擦擦吧,好恶心,呕。”
堂堂一国之君,竟然沦落到被一个阉人嫌弃!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太监抬脚要出去。
张建怒从心起,喊道,“站住!”
太监不耐烦的问,“怎么,陛下还有事吗?”
“啪!”
张建抬起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。
“狗奴才,谁让你这么和我说话的?”
“掌嘴!”
太监愣住,这废物皇帝平日里都唯唯诺诺,面对奴才的欺凌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今日发什么疯,敢对他动手?
张建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,“狗奴才,你耳朵聋了吗?”
太监气的眼睛都红了,仿佛下一秒小珍珠就能掉下来,指着他道,“你你你……你敢打我,信不信我不给你饭吃!”
张建冷笑。
他可不是原来那个懦弱皇帝。
重活一世,与其窝窝囊囊的当个生育工具,还不如轰轰烈烈的闹一场。
于是抬脚朝着太监的胯下狠狠的踹过去。
“啊!”
太监一声惨叫,倒在地上打滚。
张建狠辣道,“从今往后,你们这群狗奴才再敢欺凌到朕的头上,朕让你们阉人都做不成!”
寝宫里闹出的动静惊动了刚走不远的李欣怡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李欣怡回来看到捂着裆部的太监,脸瞬间变色。
“狗皇帝,你敢动我的人!”
张建裤子也不穿,大刀阔马的坐在床榻上,冷笑道,“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,你不会管,朕来帮你管。”
李欣怡仿佛重新认识张建一样,尖叫道,“废物,你疯了,你想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