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蒂的情绪很快调整回来,红着眼睛不好意思的乖乖坐在椅子上。
白君泽依次将酒递了上来,这一段小插曲也很快过去,两人带上不自然的红晕,话题也多了起来。
“卑弥呼姐,你说以前的周时是怎么样的?”
“小周?我第一次见到他只有十六岁,呆呆的在实验室里。”
“十六岁?他的家人呢?”
“不知道?他过去的一切几乎无迹可寻,或许是他自已隐去了吧。”
“还有当年他可是有名的高岭之花,追他的人可不少,要不是梅比乌斯出面,他每天都要住在实验室躲人。”
“还有第一次聚餐的时侯,一口他脸色就胀的通红,我们给他劝酒,第六杯他彻底醉了,使劲喂梅比乌斯吃甜点
,要不是我们拦着
,他差点把整罐糖涮火锅吃。”
温蒂想起了中午那杯过分甜的红茶与甜口的早餐,颇为认通的点了点头。
“很像他能让出来的事。”
“是吧,他的座位前面摆记了各种甜点,拿到工资后让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甜品店扫货。”
“但后来呀…大家知道他是律者,好不容易建立的联系又断了。找他喝酒也只能看到他的笑脸,然后被他送回宿舍。”
卑弥呼身L晃了晃,喝光瓶中最后的威士忌,醉倒睡了。
温蒂迷迷糊糊的喝下白君泽送来的特调,脑中天旋地转,青色的大眼睛迷茫地盯着问白君泽:“为什么,你倒着…”
话还未说完,一头扎向吧台,白君泽眼疾手快的拿起垫子垫住温蒂的头,才没让定制的原木吧台遭殃。
“呼…”白君泽长叹一口气,“真累人啊,我就想开家小店调酒度过一生,平凡的一生,怎么还有律者跑出来。”
他懊恼的抓紧头发
,不悦的大喊:“别躲啦,不来见见老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