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御白:“你不和我复婚,是不喜欢我,不喜欢我,为什么发烧期间一直梦呓我的名字?”
沈烟在慌乱下反驳道:“我发烧,烧的神志不清,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,并且你说我喊你名字,有证据吗?拿证据说话!”
薄御白眸光一定,悬在键盘上的修长指节收紧握成了拳头,“你内涵我?”
沈烟讪笑:“我只是在学习薄总做事凭证据说话,从不轻易冤枉人的美德而已。”
薄御白脸色难看的提了口气,道:“我帮你,出于自愿,不需要你答应我复婚。你大可放心,我本质上也不想和你复婚!”
什么意思?
难道谁还逼着他复婚了?
沈烟心里不踏实的进一步确认:“真没什么附加条件?”
做一个月饭,就让他舍得出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帮她?沈烟不信,因为薄御白从不会做赔本买卖。
薄御白极力隐忍怒火:“没有。”
“你……”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
这话没说出来,薄御白便咬着牙喊了她的名字,告诫道:“再多说一个字,我立刻反悔。你也不用担心我是否居心不良!”
“OK!”沈烟拍着桌子起身,及时止损的拍了个马屁:“您从今天开始在我心目中的形象,一米八!”
薄御白眯起眼,眸色锐利的道:“合着我还缩了八厘米?”
沈烟连忙改口:“两米八,您两米八!”
薄御白无法苟同:“我是电线杆吗?”
沈烟无语:“那您想多高?”
薄御白单手支住额角,叹气:“我不想多高,我想你安静。”
沈烟识相的做了个给嘴巴贴封条的动作,往门口走。
薄御白敛目,对着她的背影冷喝:“你去哪儿?”
沈烟无辜道:“我回我自己的房间。”
“这就是你房间,你今晚和我睡。”
“薄总,我们已经离婚了,您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避嫌和分寸感?”
“你要分寸感还是要遗产。”
“……”
薄御白不怒自威的扬起一边眉头:“嗯?”
她要他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