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。。。。。。就是他肚子里现在有一小截肠子发生了病变,必须要切除,才能保证患者的生命,如果不切除,死亡的风险及其高。”
“简单来说,就是切开肚子,拿出坏掉的东西,在缝起来。”
宁箬雨说得云淡风轻,在场的医门诸人听得那叫一个震惊,这把肚子划开不亚于杀人,肚子都划开了还怎么活得下去。
“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,不可理喻!”
“是啊,这把人肚子划开,人怎么能活得下去。”
“不说别的,但说着划开肚子后的疼痛,都能把人疼死,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未曾听说过呢。。。。。”
一群人彻底炸锅了,指着宁箬雨就开始嘴炮。
“你这姑娘这么心思如此歹毒,这是要害死我家官人,侍卫大人,你们快把她抓起来。”
商贩媳妇一听要把她官人的肚子划开,立马急了,这简直就是开膛破肚,不忠不孝的大罪啊。
“你要是想让他死,继续拦着我,反正在场诸位,除了我谁也治不好你夫君。”
宁箬雨此话一出,立马有了踢馆的味道,赤裸裸的挑衅。
妇人自然不可能答应。
在这个剪一撮头发都是不忠不孝的时代,何况是划开肚子。
妇人眼车古辘子一转,看着快要嗝屁的丈夫,此时此刻要是在不咬死那两个外乡人,一旦自己的官人死了,她如何能过活得下去。
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这两个外乡人把我夫君打出内伤的,一定是你们,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,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,我上有老母下有三岁孩子,以后要怎么过啊!”
妇人说哭就哭,没有一点点防备。
“官老爷最主啊,可怜可怜我吧,您要给我做主啊!”
一个是丞相府的人,还拿着丞相的令牌,自然是当着大官的人,侍卫想都没想就把两个外乡人抓了起来。
“冤枉啊,大人我冤枉了,明明是这夫妇两人故意讹钱,看我们是外地人好欺负,才故意欺诈于我们。”
侍卫也是头疼的很,这种事情本不是他该管的,可偏偏还碰上了。
“公子,你看要不让医门的大夫看看,若是真的无法医治,在另作打算,这……开膛破肚,实在有些不妥啊。”
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。
这求求这位大爷不要生事了,不然他不好交差。
“不必这么麻烦,若是这妇人同意医治,我肯定能还她一个好好的夫君,若是不同意,即刻打发去乱葬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