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是照耀至极的红木金字,在一众古朴的令牌内,不知道有多耀眼,烈九卿红了眼眶,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“娘……”
温容紧随着她跪下,指腹擦掉她的眼泪。
“她不喜欢你哭。”
温容怜惜,烈九卿还是哭了。
“我就知道,外公不舍得娘受委屈……”
他怎么会让烈家玷污了她。
温容哑声道:“她至死都是顾家人,从未离开。”
烈九卿哽咽着说:“我知道,她爱着顾家。”
顾徽音的骨灰在皇宫,可她的灵魂,一定在这个爱她的家里。
温容仰头,望着顾徽音的灵牌很久。
正出神,烈九卿伸出了手,温容下意识就放在了她的掌心。。八一0。net
烈九卿望着他,忍着眼泪,轻声说:“娘,我和您说过,我选择了另一条路。”
温容指尖一颤。
另一条路?
他?
烈九卿牵着他的手落在了另一个手掌,暖意就这样没入心间。
“您不是最喜欢温容了,那您能不能看在是他,并且他现在更漂亮的份上,不要生气?”
温容微愣,就听烈九卿说:“肥水不流外人田,您养大的人给别人就不合适了。现在,他可喜欢我了,要是不和我在一起,他会伤心的,您一定舍不得他伤心吧?”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