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昭挑了挑眉,快速将金色丝线交代谢长渊。
谢长渊一边给陈书兰手腕上系,一边暗暗嘀咕你有这玩意难道不是“嗖”一下飞出来自动缠绕住,还要人用手系!
丝线系好,陆景荣站在门口的位置,将丝线拉紧,手指押在那丝线上。
如此悬丝分别把左右手的脉都诊过,谢昭昭又帮忙将金丝收起来:“如何?”
“好着。”陆景荣说道:“她的脉象没有问题,看起来除了身体虚弱一切都好。”
“一切都好?”
谢长渊拔高了声音,指指自己又指指陈书兰,“这样叫一切都好啊!”
那手指被陈书兰捏住,她的手指还勾了过来,轻轻捏住谢长渊的指尖。
滑腻的触感提醒了谢长渊。
他深吸口气勉强恢复镇定,笑容难看:“她真的很不好,这样下去我也很不好,我们都没办法好啊,陆先生,您认真一点。”
“她是心病。”陆景荣瞧见一旁有文房四宝,就走过去开方子,“我这里开一点补身的药,至于心病还需心药医。”
谢长渊问:“那我去哪找心药?”
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陆景荣头也没抬,“你就是心药。”
“……”
谢长渊这一回忍无可忍,反手一下,点了陈书兰穴道把人弄昏了过去。
“小姐!”青苔低喊一声,快步上前把人扶住,不敢多说什么,赶紧和另外的婢女把陈书兰送回了里间床榻上。
外面的小厅只剩下谢昭昭、谢长渊和陆景荣三人。
陆景荣的方子还没开完。
谢长渊冷笑一声:“太可笑了吧我是她的心药?我都不怎么认识她,就见过两面而已。”
“事实就是,她对你与对旁人不同,她也只听你的话,这和你们见过几面没有关系。”
陆景荣抬眸说:“或许是她先前受了什么刺激,然后你又做了某些事情,戳中了她心中敏感之处,她便只认得你了。”
谢长渊剑眉紧拧:“我可受不了旁人只认得我一个,她是陈家人,本来到我们府上也是偶然,现在赶紧想个办法立即送走。”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