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前脚出了殿门,太上皇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,直挺的后背也慢慢地松弛下来,缓缓地滑下躺着,叹了一句,“这老腰酸疼。”
落锦书知道他在儿子面前会端着,但看破不说破,环视了一眼殿中,问道:“太上皇,小虎呢?”
太上皇伸手进被窝里头揉着腰,面容渐渐舒缓,道:“没来,那夜你走了,它也走了。”
“那日我来,便见它在后殿的。”
“叫人看过了,没在。”太上皇侧头去看她,再仔细打量了一番,道:“你和你父亲是有些相似的,如今是瞧出来了,那晚实在看不像。”
“嗯!”落锦书点点头,“父女之间,总有些相似。”
太上皇瞧着她,“不,容貌是一点都不像,你父亲浓眉大眼,面容国字方正,而你五官细致,面容冷清,你们是神态像。”
其实,原主对父亲的了解也不算太多,只知道他战功显赫,父亲鲜少与官员来往,府中也从不宴客,因此到底他有多能耐,或者是多骁勇善战,她并不十分清楚。
加上父亲常年在军营,或者戍守边关,在家的日子很少,后来大哥二哥也随着出去,漫长的日子里,是她和母亲度过的。
但她对父兄感情很深,这份感情如今还存在影响着落锦书。
落锦书转了话题,道:“那晚我所见的事,都说给殿下听了。”
太上皇道:“说不说,总归他也会知道的。”
外头有许多细碎杂乱的脚步声传入,落锦书想起身出去看看,太上皇却压压手,“不必去。”
落锦书才想起或许是侧殿那些人,趁着云少渊出去了,所以连忙撤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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