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思语却有点不服气,笑道:“他再强,也不过是江湖草莽罢了,又怎么能与警方军方官府这些权力机关抗衡呢?”
“小顾啊,你小看他了,他还曾经担任战龙的武道顾问,曾有机会担任战龙的总教官……”
郭银鳞脸色无比凝重和敬仰地叹息道。
“战龙……是什么?”虞强顾思语和二人再次不解。
“战龙,直属总参,是军方王牌中的王牌。若担任总教官,则三年内能直升少将!但他却……婉言谢绝!”
郭银鳞感慨良深地叹息道。
“三年内直升少将,那岂不是三十岁不到就担任了少将,这在华夏听都没听说过啊!”
顾思语捂着嫣红的小嘴,眼珠子险些要瞪出眼眶来,根本不敢相信。
哪怕她对军队了解很少,但也知道将军意味着什么。
尤其是华夏这种当世大国,将军那更是含金量超高,相当于小国的元首了。能让亿万巨富俯首臣服,让封疆大吏礼遇有加谨慎对待。
“这属于特殊情况,一般人不得而知罢了!”郭银鳞皱眉道。
“我,我该怎么办啊?”
虞强已经惊得傻掉了,冷汗好像小溪水一般地往外冒,说话都带着哭腔。
“这次叫我和汤少叫你们过来,并不是为了我们个人,而是郭家和汤家,要去给姜大师的爷爷姜长庚祝寿,搜寻合适的贺礼啊……”郭银鳞语重心长地道。
顾思语和虞强再次震撼傻了,彻底石化了。
要知道,姜家哪怕鼎盛时期,在金陵也排不进前二十,和郭家相比差得太远了,更别提羊城的汤家。
现在姜天仅凭一己之力却让汤家和郭家朝拜祝寿,这是何等的成就,何等的逆天啊!
“唉,和他相比,我在省国投当
个副总裁,掌控几十亿的资产罢了,还得意洋洋,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顾思语自叹弗如,对姜天发自内心的敬佩。
“你仔细说说,别遗漏任何细节!”郭银鳞又让虞强详细讲述了和姜天赌石的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