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可以吗?”
“还行。”小家伙又打开保温杯的盖子,嘬着吸管喝水。
厉擎屿垂目看着他,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。
他从未抱过小孩,这是第一次。
上次见这小家伙感觉也不小,现在坐在兜里,觉得好小一团。
小脑袋圆圆的,头发很细很软,洗得很干净,很蓬松,让人看了就有种想摸一摸的冲动。
厉擎屿想起那次小家伙打电话给宁熹,是他接的,小家伙告诉过他,自己的妈咪是《新闻头刊》的记者。
而宁熹那个叫童弦音的朋友就是这个杂志社的记者。
“你爸爸跟妈妈很忙?”
孩子生病了,两人一个也没出现。
小家伙似乎喝累了,在他腿上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子,靠在他胸口。
“没有爸爸,妈妈。。。。。。嗯,挺忙。”
厉擎屿有些意外。
没有爸爸?
“上次不是说爸爸是警察?”
小家伙抬起眼皮,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我那是骗出租车司机的啦,吓唬他的,免得他把我拉去卖了,你是大总裁,怎么也这么好骗?”
厉擎屿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伸手将他的保温杯杯盖扣上。
所以,童弦音是单亲妈妈?
难怪工作这么拼。
爸爸应该是不在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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