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又很平静地补了句:“我想生下那个孩子,也是一个原因。”
厉擎屿看了她一眼。
“后悔吗?”他问。
后悔?
宁熹看向他:“你指的什么?是离开仝宴,还是生下孩子?”
厉擎屿没做声。
看来,两者都问。
“不后悔。”宁熹坐正身子道。
刚出国的一两年,她后悔过。
可后来就释怀了,具体什么时候释怀的,她也想不起了。
看了看路,不是去古玩市场的方向。
“现在去哪里?”
“先赔你衣服,然后去吃中饭,再然后去古玩市场拿你的车。”
“是你的车。”宁熹纠正。
她开去古玩市场的是他车库里的劳斯莱斯,他此刻开的是她的车。
“行,去拿我的车,非要划分得那么清楚,这样的安排,客户小姐可还满意?”厉擎屿问。
宁熹点点头:“非常满意,但如果能让人将衣服送过来,那就更满意了。”
她不想去店里,又惹一堆人关注。
厉擎屿知道她的心思。
“客户就是上帝,上帝提出来的要求,又岂能不满足?我一会儿让人将衣服送到我们吃饭的地方。”
*
中午,两人吃的西餐,在一个三十多楼的旋转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