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房后,童弦音跟宁熹在病房里说话,厉擎屿在外面厅里的沙发上拿手机处理工作邮件。
童弦音将回白云镇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跟宁熹讲了一遍。
宁熹听完就不淡定了。
既为那么一家极品生气,又为童弦音的冲动生气。
“五楼啊,小姐,你以为五个台阶啊,那是什么样的高度你不知道吗?你是会轻功,还是会飞?就敢往下跳!”
“我这不是没事吗?就只是折了一条腿。”
“那是万幸,你知不知道?五楼的高度跳下来,几乎没有生的可能,你真的只是侥幸,侥幸而已!”
见她气得不轻,童弦音只得讨饶。
“好了好了,我错了,下次不会了。”
“还想有下次?你信不信,下次再这样,我尸都不替你收?”宁熹气得脑仁疼。
童弦音点头如捣蒜:“信,信得很。”
“童弦音,永远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!错的是他们,不是你!”
童弦音抿唇,低敛眉眼:“我知道,我不是惩罚自己,我是不想他们得逞。”
也不想殷焰看扁自己。
“你以为你这样,他们就不能得逞?你有没有想过,你从五楼跳下去,如果摔死了,他们会放过殷焰?以他们的性格,会更加赖在殷焰头上吧?你觉得,对殷焰来说,同你上床,与背上一条人命,哪个麻烦更大?”
童弦音被宁熹说得哑了口。
的确,如果她死了,她父亲跟那些极品亲戚,绝对不会善罢甘休,更可以肆无忌惮地利用她的死了。
是她考虑得不周全。
幸亏自己没事。
*
宁熹准备去外面商店买些洗漱用品,出了病房,看到厉擎屿在外面厅里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,似是睡着了。
想起他昨天晚上也是在医院陪她,整夜没睡,白天又开了那么几个小时的车,定是疲惫至极,宁熹也没叫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