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熹猜想,那个谢少可能在休息,也可能让人直接送去了房间,而安娜,应该是根本就没通知她吧。
宁熹和童弦音低敛着眉眼,默然吃着。
三人喝酒,两人喝水。
女人时不时举杯跟厉擎屿和殷焰碰一下。
“我们吃好了,你们慢吃。”宁熹跟童弦音最先干完,作势就准备起身离开。
女人眼梢轻掠,瞥向她们:“不知道你们两个,谁是那个幸运儿?”
宁熹和童弦音一怔,不明其意。
什么幸运儿?
“谢小姐在说什么?”宁熹问。
女人手执高脚杯轻轻晃了晃,送到唇边抿了一口,朱唇轻启。
“餐桌上的茶杯,有一个杯子的杯柄上有红釉,那个杯子杯壁是被抹过毒的,用这个杯子喝水,肯定会中毒。”
宁熹和童弦音脸色一变。
殷焰亦是浑身一震,厉擎屿面露愕然。
四人齐刷刷看向她们的茶杯。
都不用上前,都一眼就能看到童弦音面前的茶杯杯柄上,一点红釉殷红刺目。
所以。。。。。。
宁熹慌乱看向童弦音,童弦音已面白如纸。
殷焰将手中高脚杯狠狠砸在了地上,发出“嘭”的一声脆响,酒杯四分五裂,红酒溅得四处都是,如血一般。
他愤然起身,指着女人:“你们姐弟两个是不是都是变。态啊?玩这种人命游戏很有意思是吗?”
他忍很久了!
女人也不惧,且还笑了。
“殷总那么激动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殷总喝了那个有毒的杯子呢。”
殷焰神情微微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