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面色冷峻、丝毫不见凌乱,周身气质清冷,只让人想到四个字,禁欲寡性,就像刚刚将她压在怀里深吻的男人不是他一样。
杨痕推门而入,手里端着一杯咖啡。
“厉总,三点了,您的咖啡。”
每天下午三点这个男人都要喝一杯咖啡。
男人瞥了他一眼,示意他:“放桌上吧。”
杨痕放下咖啡,就出去了。
厉擎屿起身,宁熹以为他是起来给她发红包,谁知他径直走向她,一手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揽,一手抬起她的下巴,再次将她吻住。
宁熹猝不及防,差点没站稳,本能地抓住他的衣服。
一番纠缠,厉擎屿才放开她的唇,却依旧没有松开她的腰身。
嘴巴终于得了自由,宁熹呼吸不稳道:“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?”
约定好了在公司里面要保持距离的。
厉擎屿低眸看着她,没接她的话。
他自认为一向定性很好,可在她面前,好像三十年的修为都形同虚设。
食髓知味,大概就是如此吧。
“对了,厉总,在皇家天伦中心停车场给我的水里加料的人,是不是宁盼?”宁熹问。
厉擎屿没想到她这个时候提起这个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所以,昨天晚上给宁盼的酒里加东西的人,是你?”
厉擎屿也没否认:“确切地说,是我的人。”
这种小事还不至于要他亲自去做。
宁熹怔了怔,虽然她已猜到是他所为,但听到他亲口承认,心里依旧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“你怎么没跟我说?”
“你指的是什么?是宁盼害你这件事,还是我害宁盼这件事?”
“两件都是。”宁熹看着他。
厉擎屿轻挑眉尖:“现在你不是知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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