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熹的脚受伤了。”厉擎屿道。
白晟一怔,朝宁熹的脚看去。
这才发现她脚踝上的伤。
几乎脱口就准备说,他帮她处理一下,忽的反应过来,这个男人说的是,将外伤药留给他。
显然是想自己亲力亲为,遂挑眉点头:“好的。”
白晟走后,厉擎屿就让宁熹坐好,准备给她上药。
宁熹自然不愿意。
“你别动,你现在需要休息,药,我可以自己上,我伤的是脚,又不是手。”
见她执意,而且有些不悦了,厉擎屿也没坚持,就任由她自己来。
药上好,厉擎屿问她:“能走吗?”
“当然。”宁熹还特意起身走了几步来证明。
“嗯,那走吧。”厉擎屿起身将西装搭在身上,走向门口。
宁熹以为他是赶她走:“白医生说,晚上我要守着你的。”
“知道,我们先去办点事。”厉擎屿拉开门。
宁熹皱眉:“办什么事?不是十万火急,明天再办吧,你现在还伤着呢。”
“十万火急。”厉擎屿握了她的腕,拉着她一起出了门。
宁熹疑惑地看着他,实在想象不出这个时候,还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要去办。
厉擎屿牵着她往前走,低头看她的脚。
“拖鞋好走路吗?”
“好走。”
比高跟鞋好走,软乎乎的,很舒服,只是脚踝有些痛,但走路也是能走的。
其实已经很晚了,但甲板上还是很多人,有乐队在唱歌,有人在放烟花,还有人在卖烧烤。
他们两个手牵手走在其中,宁熹忽然生出一种很梦幻、很不真实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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