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老大的三十万两和师兄的二十万两,真的不经花。
沈半见不由看向了夏侯凝夜,当这个家,也真是难为他了。
恰好夏侯凝夜也看向她这边。
四目不经意相接,他眸光微微一怔,沈半见朝他笑了笑,很自然地移开了。
心,却莫名地漏了一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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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怎样,有钱没钱,这个头已经开了,这一摊子事就只能往前推进不能停,更不能往后退。
杨夫子又绕着五城跑了一圈,找城主要了五十张通行路引。凭此路引,商队在西北入城、入关卡之地,一概畅通无阻。
竞价售卖,得两万一千两。
“实在太穷了。这种路引,若放江南之地,每张至少两千两起啊!”杨夫子直摇头。
“好歹又有了两万两。”夏侯凝夜劝他。
“才两万两啊……我头顶真要秃了!”杨夫子悲愤地指了指自己的头。
“生发药没有效吗?”
“我若是舒舒服服在江南晒太阳,生发药自然有效,可如今这日子啊,操不完的心、用不完的脑子,仙丹都没用!”
杨夫子羡慕嫉妒恨地看了眼夏侯凝夜浓密的黑发,忍不住感慨:年轻真好啊!
这边,夏侯凝夜和杨夫子等人为了钱,殚精竭虑。
另一头,开荒出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