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沈半见又动了动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夏侯凝夜闭上了眼,心中默念《清心咒》。
沈半见后知后觉,终于从他身体的异样反应了过来,也从他闭眼的动作里,知道他在隐忍——他担心她的身子。
沈半见迟疑了下,抬起头,轻轻吻上了他紧闭的眼。
长长的睫羽颤动,他猛地睁开了眼,有些意外地看着她。
她又吻了吻他的唇,用清澈的眼看着他:“我又不是泥做的,一捏就碎,真的没关系。”
夏侯凝夜抚着她的头,声音轻柔:“还是等你身子好了。”
“要是我身子一直这样子呢?”
“那也无妨。”
“一辈子做和尚也无妨?”
夏侯凝夜点点头,笑了笑:“只要你在我身边,怎样都好。”
沈半见看着他,忽然张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——原本想用点力的,可触碰到他肌肤,却还是只轻轻咬了一下。
“我在勾-引你,难道你感觉不到吗?”她眨了眨一双灵动的眼。
夏侯凝夜愣了愣。
沈半见身子暖和了,脑子也不迟钝了,收回缠在他身上的手脚,抱着被子坐起身来,恢复了以往熟读话本、见多识广老车夫的本性,伸出一根手指,戳了戳夏侯凝夜的胸膛:“真感觉不到?”
这个问题有点难,夏侯凝夜陷入了回答“是”或“不是”的纠结中。
是,就是他有问题。
不是,她会觉得她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