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文思父亲的这份手稿,理论上,不符合拍卖会拍卖物件的规则。
她想,这应该又是厉渊的主意。
明明拥有了手稿,却不直接告知她,而是利用特权增加拍品,然后再带她前来,参与拍卖。
她不懂厉渊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如果只是不同意离婚,想将她留在京市、留在身边,他已经做到了,为什么还要白白闹这一出?
用自己的钱去拍自己的东西,白白让拍卖会赚走手续费。
文思用一种看败家子的眼神看向厉渊,他现在的想法,真的很难让人理解。
“只要你高兴,让我花多少钱都愿意。”
文思皱眉,欲言又止: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厉渊见她这样,立刻猜出文思已经推测出手稿是自己的安排,表情略微有了一丝得意,很快又恢复正常。
但是,他想象中的欣喜没有出现。
在知道,厉渊是为了哄他高兴做出的这一切后,文思的脸上只剩下冷漠、无视、甚至是疏离。
“怎么,我为你花了这么多钱,连句话都舍不得跟我说吗?”
文思听着他的语气有些不对,尤其是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,眼神不自觉的低头。
厉渊手边,服务员刚刚端上来的酒杯已经空了。
喝酒了。
她不是不愿意说话,而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,如今对着厉渊,文思曾经所有的表达欲都消失殆尽,只剩下无尽的不耐烦。
或许是看出了她依旧不愿意开口,厉渊不紧不慢的开喽,仿佛在说服自己:
“花那么多钱,换你陪我吃一顿晚饭,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