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思缓缓勾起嘴角。
说不在意是假的,但那时的她不是在意婚戒的价值,而是在意厉渊的态度。
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着,厉渊会在一个郑重的场合,向众人谈论他们的感情、介绍婚戒,然后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脸。
但他却说文思,小题大做。
后来,厉渊连佩戴戒指的次数都变少了,修长的十指光秃秃的一片,与报纸上说的单身精英一模一样。
从期待变成失望,最终化为不在意。
文思在决定离婚时就将婚戒摘下,放在了床头柜里。
她现在不想要厉渊为那个戒指正名,也不想他在众目睽睽之下,为自己带上另一个价值连城的戒指。
“等一下。”
在厉渊拿出戒指盒的当下,她眼神坚定的打断了他的话。
她毫无退缩的看着他。
“本人文思,与巨鹿集团总裁厉渊感情破裂,正在进行离婚。。。。。。”
厉渊连脸颊的肉都在表达慌乱,几乎要将戒指盒捏烂,他紧咬后槽牙,死死地盯着她,“你把话想清楚再说!”
文思淡淡一笑,“我与厉渊正在办理离婚相关事宜,从现在起,我不再是厉夫人。”
她看着他的眼睛,“你用我母亲的信誉骗下老年大学地皮的开发权,再用老年大学拆迁选址威胁我,认定我不得不留在你身边。”
“但你错了。”
“你的自负,就是我能够与你抗衡的原因。”
父亲过世,母亲被廖家送去国外。
此时的文思孑然一身,除了自己,再也没有在乎的人和事。
她不会再为自己戴上新的枷锁,她要成为全新的文思。